“扭曲！”艾兹对着眼前的鸠立刻拔出武器——他们都戴着镜片，都能看出来面前的少女绝对不是人类

“这样称呼别人真的很没礼貌，”鸠把长刀转了个方向，用刀背拍了拍旁边的树：“信不信我去举报你们？”

“你把奇莫怎么了？”艾兹怒上心头，质问道：“赶快束手就擒！不然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！”

“那你们就试试吧，”鸠摆好站姿，反握长刀：“先说好，可是你们先动的手”

鸠急冲上前，刀背劈向最近的艾兹。几人匆忙应对，一时乱作一团。

......

“好久不见，”奇莫闭着眼，对旁边的基诺说：“好几年了吧，你走的时候到现在”

“没太久，也就几年。”基诺回答：“那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
“莎莎死了，马尔伽去了后巷。”奇莫接着说：“事情许多都变了，跟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。”

“其他人呢？”

“都没了——伊卡被污染成了扭曲，洛斯被一个不知名的ALEPH杀了，萨尔玛和另一个人出任务的时候一起失踪了，之前你也走了，现在可真只剩我一个了，”

“我还记得你之前请我们吃的那家‘超级火腿’，你从来不碰洋葱，都给了我和萨沙”

“那家被清道夫洗了，”

“...什么时候？”

“几天前，”

“唉，我还想再去一次，世界果然变了，”

“你也变了，基诺”奇莫突然睁开眼，有些吃力地扭头看向基诺，

“我的年龄变大了，我知道，”基诺与奇莫对视：“你也变了，变了很多，我差点不敢认。你之前没有这么厌恶过异想体，”

“那是你没有看过那些怪物的所作所为，所以理解不了我，”奇莫苦笑着：“我不能不恨，不然我对不起我死去的同伴。”

转角处的打斗声隐隐约约传来，奇莫仰头看着头顶的杏花，花瓣飘飘而落，他的脸上满是苦涩。

“你养...不，收了扭曲做队员？”奇莫用仅剩的一条胳膊把自己撑坐了起来，对基诺说：“可你当初明明...”

“我愿意认为他们是人类。”基诺将奇莫打断：“和你说的一样，我变了，”

“但首脑不允许非人知性体存在于都市。”奇莫把腿上的花瓣拂去：“他们有情感又怎么样？人类不可能承认他们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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